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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物马振骋我喜欢流浪猫,它浪漫新民

来源:小王子 时间:2023/4/1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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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喜欢流浪猫,因为,它浪漫。”那天我们一起下楼,主人带了一盒猫粮去喂流浪猫。主人说到“浪漫”两字时,“浪”还带着一点点滑音。第一次听到用“浪漫”来形容流浪猫,第一次感受到人和流浪猫之间“谈恋爱”一般的关系。主人是不经意地说,客人却像是在剧院听到一句绝妙的台词,击掌叫好。

这有点像是法国人的口吻,甚至像是发生在巴黎蒙帕纳斯大街咖啡馆的“闲聊波尔卡”。但主人是上海人,还是老上海人了,不过,主人是熟稔法国文化的,乃至熟稔巴黎那些街角和老房子的楼梯窗户。

这位主人,是法国文学的翻译大家马振骋。

很多人通过《小王子》和《蒙田随笔全集》知道了马振骋的名字。事实上,这位首届傅雷翻译奖得主,翻译过包括纪德、波伏娃、昆德拉、杜拉斯在内的很多经典作家的作品。他翻译的波伏娃《人总是要死的》,早在年就由外国文学出版社出版了。

还有一个事实,当然可能是微不足道的事实,还在马先生任职上海第二医科大学法语教授时,我和马先生已经认识,并且,他就是我的作者了。

三十年前我和马振骋先生认识的时候,彼此就是“老马”“小马”这么称呼。我其实是有点汗颜的。虽然称呼着“老马”,心里他却是一位让我崇敬的绅士式先生。

1.可能是因为微微谢顶,这一声“老马”就坐实了

上世纪八十年代末,我还是《文学角》杂志的编辑。某天收到了一封读者来信,称赞了一番我们的杂志,也婉转批评了我们:很好的一本杂志,你们寄来时总是一折二,塞在狭长条信封里,读起来非常不舒服,以后你们不要寄了,我家离作家协会不远,我自己来拿。几天后,这位读者来了,就是马振骋。因为和我是本家,年长于我,我们便以老马小马互称。还有一个意外的原因,老马的名字中的“骋”,许多人读白字了,读成了“马振聘”或者“马振俜”,也或者就这么写错了。唯有“老马”,什么错都被掩盖了。

老马对杂志装帧完整要求很高,为人很随和,一点点看不出大学教授的架子。他说,越是喜欢的杂志,越是接受不了杂志的折损,好像一件很好的衣服却弄得皱巴巴一样。

当年的老马,并没有到要叫老马的年纪,比我现在的年纪要小好几岁。可能是老马微微谢顶,也可能是当时的称谓很朴实,这一声“老马”就坐实了。三十年后的老马,谢顶依旧,肥瘦依旧,还是原来的轮廓,远没有要改称为“马老”,这一声“老马”就名副其实了。

与老马认识不久,《文学角》改刊为《海上文坛》。老马又成了《海上文坛》“时代阅览室”栏目最重要的译者。年代之初的社会文化背景为《海上文坛》的开放性风格发放了通行证,文化和文化人的工作受到社会的推崇;也得益于彼时互联网还处于怀胎十月,世界社会文化信息需要纸质媒体来传播,“时代阅览室”便是介绍国际文化杂志文章的窗口。我需要译者,同时需要译者手里有国外新出版的杂志,这在当时是稀缺资源。

老马恰恰是最符合我的要求,他理所当然地成为了这个栏目的首选译者,按照当下的流行语,老马是首席。他和我是作者和编者的关系,老马有法国杂志,又有对法兰西社会市井民风的了然,当然还是翻译家,给我编译些许法文文章,也是很轻松的事情。

图说:老马的家和老马本人一样浪漫

经常会有这样一个下午,老马夹了一叠法语杂志,到了《海上文坛》编辑部,在爱神花园洋房里。老马铺开杂志,给我讲杂志里的外国故事,我文盲般地问,这篇文章说的是什么,那篇文章写的是什么。间或,我会一声长叹:不识字,苦啊。那时候咖啡还是奢侈品,办公室里还没有饮水机,那一杯水,是从热水瓶里倒出来的。

这倒是反而多了海阔天空的谈资,从西方文化的文章一聊就聊到了文章之外。老马是健谈的,颇受办公室同事欢迎,一如他现在也是很受读者欢迎一样。他不居高,也不低眉;他言语风趣俏皮,却不流俗,他待人随和,却有主张;他有不屑,却绝少愠怒。我们几乎每一次的聊天总是无主题无边界的,没有咖啡的形式,却不缺乏咖啡的精神。

很多年之后我一直在想,这种聊天是对的还是不对的。我似乎了解了老马很多很多,却又是知之甚少。记忆中,我们很少谈论各自的生活状态。我知道老马曾经留学法国,或许就是我很粗心,我并不知道,老马刚刚从法国留学一年回来。这一年对于老马的翻译生涯是画龙点睛,对于我做责任编辑的《海上文坛》“时代阅览室”,简直是天赐的礼物:每个月至少有一篇万把字的编译文章,有时候还会有两篇。《海上文坛》的名气是和老马有关的。上世纪九十年代初去过巴黎的人还很少,若是从法国留学回来,很值得说说的,如同现在出国旅游频频朋友圈发九宫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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