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民间故事恶少诬陷小伙偷他银子,县令大笑说

来源:小王子 时间:2023/4/9

李顺终于存下二十两银子,这是他这些年省吃俭用省下来的,他要用这些银子,去秀荷家提亲,秀荷父亲吕老汉说好了,他能拿出二十两银子来,就把秀荷嫁给他。

李顺带着银子来到吕老汉家,不料,吕老汉瞥了一眼他的银子说:“你来晚了,张员外家大公子张颌看中了我家秀荷,要纳她为妾,愿意出一百两银子,你的二十两啊,还是留着娶别人吧!”

李顺满怀希望而来,不料当头被泼了一盆冷水,他也急了:“吕老伯,您当初可是说好的啊,再说了,那个张大公子,可不是好人啊,他已经折磨死了三个小妾了,您这是让秀荷去送死啊!”

吕老汉也有些犹豫,说:“那张颌是什么人,你也知道,他看中的人,逃得了吗?要么我乖乖地把女儿嫁过去,要么他过来抢人,到那时候,我可是人财两空啊!

这样吧,别说我不疼女儿,他愿意出一百两,你只要出五十两,我就把秀荷嫁给你。”

暗中偷听的秀荷冲过来:“顺子哥哪里会有五十两?你分明是逼我去送死,我就是死,也不会嫁给那个张颌的!”

吕老汉怒了:“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?你就算死,也得嫁了人再死!”又对李顺说:“我只给你一个月的时间,别怪我心狠,那张大公子不是我能得罪得起的,你也得罪不起,自己看着办吧!”

李顺垂头丧气地从吕老汉家走出来,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,他父母早就不在了,是吃百家饭长大的,长大以后,靠给人做帮工赚点银子。他又心善,乡邻有难,他总是忍不住帮一把,毕竟乡邻都对他有恩,能存下二十两,这已经是他拼来的,省来的。

如今一个月的时间,想再赚三十两,除非是做梦,李顺已经有些绝望了。

不管如何,李顺还得拼命赚钱,李顺为了省钱娶秀荷,一天只吃一块饼,拼命干活赚钱,只是聘礼钱仍然遥遥无期,李顺愁上眉梢,不知如何是好。

这天,李顺又买了一块大饼,愁眉苦脸地走在路上,路边一个老乞丐忽然迎上来,手中打狗棒往地上一磕,喊到:“小哥,行行好吧,赏口吃的…”

李顺看着可怜兮兮的老乞丐,有些无奈,他本也是善良的人,可如今因为聘金的事情,头发都愁掉了,哪还有余钱施舍呢!

他也苦着一张脸对乞丐说:“你这老丐,好不晓事,你看我像有钱的人吗?自己都吃了上顿没下顿,哪有余钱给你?”

老乞丐说:“可怜可怜我吧,我已经两天没吃饭了,你的饼分我点吃吧。”

李顺听老乞丐说的可怜,还是不忍心,把大饼掰了一半给老丐,转身准备离开,不料还没走两步,又被老丐拉住,只见老丐手中的饼已经吃完了,又眼巴巴望着他手上的半块饼。

李顺有些无语:“这老丐瘦巴巴的,咋这能吃,就不怕噎死?”想是这样想,但还是好人做到底,把剩下的饼给了老丐。

老丐边狼吞虎咽,边问:“看你愁眉苦脸的,出啥事了?”

李顺心里正烦着呢,没好气地说:“你老人家饭都吃不上,还操心我的事呢!”

老乞丐说:“小伙子火气不小啊,也罢,吃你一块饼,就给你指条明路吧”,见李顺盯着他,接着说:“你是为娶媳妇发愁,是不是?”

李顺这才有些惊奇了,忙问:“你怎么知道?”

老乞丐得意地一笑:“天下哪有我不知道的事,我还知道,你现在出不起聘礼,心上人马上要嫁给别人喽!”

李顺见他说的分毫不差,这才有些信了,扯着老乞丐问:“小子已经愁得命都去了一半了,老先生可有法子,救我一救?”

老丐摇头说:“唉,我都两天没吃饭了,要是有法子,还等这会呢!”

李顺可不管这些,他觉得老乞丐肯定不简单,缠着不走,老丐被纠缠不过,只得说:“这事解决不难,你一路向西走,不出半个月,事情就解决了。”

李顺有些懵,就这么简单?

“这可不简单”,老乞丐难得严肃起来:“此行将有性命之忧,也就是说,你此行顺利,将得到银子,抱得美人归,此行不顺,将命丧黄泉,要不要去,你自己看着办吧。”

李顺听老丐说得严肃,也有些害怕,可是,想到秀荷将要被嫁给张颌,就把心一横,若不能把秀荷救出火坑,与死何异?

于是,李顺坚定地说:“我去!哪怕是刀山火海我也得闯一闯!”

老乞丐把手里的打狗棒往地上一磕,说:“此行危险,这根打狗棒你拿去防身吧,记住,哪怕是睡觉,打狗棒也不能离身!”

李顺看着那根普普通通的青竹棒,有些怀疑。

不料,老乞丐松开手,青竹棒还是稳稳当当地立在原地。李顺啧啧称奇,他拿过来,左摆右摆,磕了好多下,一松手青竹棒就倒地了,知道老乞丐深藏不露,这根打狗棒估计另有玄机,就听话地拿着了。

李顺一路向西走,身上银钱不多,能省则省,住最便宜的店,吃窝窝头,喝白开水,怎么便宜怎么来。

此时临近冬季,李顺为了省钱,有时就住在破庙或窑洞里,常冻得瑟瑟发抖,可罪受了不少,就是不知道老乞丐说得银子在哪里,难道就这样走下去,银子就能从天上掉下来?

摇摇头,李顺继续往前走,他已经没有退路了,若是此行失败,秀荷被嫁给张颌,他即便活着,余生也将在痛苦中度过。

这天,他又继续往西走,已经是晚上了,却前不巴村后不着店,破庙也没一间,北风呼啸,天上还飘着雨,虽然不大,时间久了衣服也会侵湿,染上风寒就麻烦了。

李顺只得加急往前赶,不多时前面有了亮光,李顺赶到跟前,竟是一栋挺精致的院落,孤零零立在河边,李顺有些奇怪,怎么会有这样一座院落在野外,但看着有灯光,想来有灯光就有人,借宿要紧,其他的都顾不得了。

李顺敲了敲门,不一时门开了,竟走出一个美艳的妇人,扑鼻一股异香传来,却又有些说不出的怪异。此时已是深秋,妇人却着一件薄衫,领口偏低,露出一片雪白,李顺有些不敢直视。

李顺有些慌乱地开口:“敢问夫人,家里还有何人?”

妇人娇笑一声:“呦,这小郎君看着挺俊俏的,怎么说话这么不老实,上来就问我家有何人,我家要是没有别人,你待怎样?”说罢,还白了他一眼。

李顺慌忙解释:“我是天晚想借宿的,如果夫人只有一人在家,我就不方便借宿了,夫人不要误会!”

妇人又嘻嘻一笑:“早看出来了,刚才逗你的,你倒当真了。实话说吧,我确实是独自一人,不过啊,你再往前十里都看不到人,这大半夜的,可不好走,还是在我这住一宿再说吧!”

李顺有些犹豫:“可是…”

“别可是了,我一个妇道人家都不怕,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?还怕奴家吃了你吗?”说到吃,妇人舔了舔嘴唇,李顺却没有注意。

所谓盛情难却,妇人把话说到这里,李顺推辞的话就说不出口,再想想,自己行得正坐得直,住一晚就走,应该也没啥,就住了下来。

妇人让他自己烧点水洗洗澡,李顺虽然觉得有些不方便,但多日风餐露宿,一直没洗澡,确实难受,于是,洗了个热水澡,换了干净衣服,清爽多了。

妇人又把他领到床边,他看着精美的大床,有些不好意思,说:“夫人客气了,有柴房或者杂物间让我呆一晚就好,我一个粗人,怕弄脏了夫人的床。”

妇人说:“哪有让客人住柴房的道理,你只管安心住下,我去弄些吃食来”,又看着李顺说:“小郎君洗了个澡,倒是更俊俏了,人又踏实,哪家姑娘嫁了你,可真是好运了。”

李顺忙谦逊了一下。

妇人出去了,李顺看着房间,房间华美异常,但却更加不合理,这河边怎么会有如此华丽的房子呢?还是孤零零的一座?

房间里还隐隐有一股香气,倒像是妇人常用的脂粉,只是用的似乎过多了,感觉有些呛得慌。

此外,香气中还隐隐有些古怪,像是腥臊的气味,难道是河里的味道?李顺处处感觉不对劲。

而且,床上的腥臊气味稍重一些,这样一个妇人,应该也是爱清洁的,怎么床上会有这么重的味道呢?

再看看床上,有些黏黏的,说不清的液体,他用手一摸,有些滑腻,更是有一股腥气,就像是平时捕鱼时,鱼身上的那种黏液,李顺隐隐有些猜测。

不多时,外面传来脚步声,李顺忙躺在床上,还不忘把老乞丐送的打狗棒也拿在手里。

妇人端着一些饭菜进来,香气扑鼻,李顺倒真想饱餐一顿,但既然有了猜测,可不敢吃这种来历不明的东西,推说已经吃过了,准备休息了,任凭妇人怎么劝也不吃,妇人也只好罢休。

妇人把餐饭放下,竟轻解罗裳,也向床上走来,李顺唬得坐起来,问:“夫人这是干什么?”

妇人笑着说:“长夜漫漫,孤枕难眠,奴家愿自荐枕席,还望小郎君不要嫌奴家丑陋。”

李顺忙严词拒绝,称自己已经有了妻子,绝不会在外面乱来,妇人见李顺神色坚定,只好走了。

李顺见妇人走了,松了一口气,他满心都是秀荷,哪会对这一看就不正经的妇人有想法,他决定明天一早就走,再也不要停在这个鬼地方。

夜间,李顺睡得迷迷糊糊时,忽然感觉身上有人,睁开眼睛,虽然看不见,却也能感觉到妇人在亲吻他,他想挣扎起来,手却撑不住床,原来整个床都遍布黏液,一动就打滑,他有些慌了,直到摸到打狗棒,才镇定下来。

他开口说:“夫人,你快停下来,否则我可就不客气了!”

一个媚笑着的声音响起:“小郎君,奴家就希望你不客气呢,你现在已经是奴家的了,乖乖地听话,奴家让你快活这一回,否则,你会受尽痛苦而死!”

李顺见妇人已经撕破脸,也不再客气,抓住打狗棒,用尽全身力气抽在妇人身上,妇人惨叫一声,翻下床去,不停地翻滚哀嚎。

李顺点燃蜡烛,只见打狗棒化为一条黑漆漆的绳索,紧紧地捆在妇人身上,越勒越紧,冒出阵阵黑烟,不一时,妇人化成一条近丈长的大鲶鱼,原来是条鲶鱼怪,大鲶鱼还在挣扎,动静却越来越小,不多时就死了。

第二天,阳光出来,李顺再一看,哪有什么院落,只有一个大土洞,洞里还有七八具尸骨,都只剩骷髅,李顺知道,这些肯定是禁不住诱惑,被鲶鱼怪害死的人,若是自己没有打狗棒,也不知道能不能有命离开,不由得感激老乞丐。

不管怎么说,这么大的事情,该报官才是,他报到县令那里,县令一听,立刻亲自带人来查看,果然一个近丈长的大鲶鱼,从未见过,想都不敢想,然后,又让仵作过来勘验尸骨,找人认领不提。

县令对李顺说:“你这次是立了大功了,最近一连失踪多人,毫无头绪,我已经发了告示,谁能找出贼人,当赏银两,虽然你未揭榜,但这笔钱还是要给你的。”

李顺喜出望外,两啊,秀荷有救了,他对县令道了谢,就赶紧赶回来了。

有了钱,事情就很顺利,吕老汉只认钱不认人,李顺给了他50两银子,顺利地娶走了秀荷。

只是,张颌却不甘心,他早就听说了,李顺只要能拿出五十两,吕老汉就把秀荷嫁给李顺,但他确定李顺拿不出钱来,便在一旁看笑话。

现在李顺真的拿出钱来,把秀荷娶走,张颌不甘心了,趁李顺大婚之日,闹上门来,口口声声说李顺是偷了他家的钱,还说他家的银子都有标记,他给吕老汉的银子,有同样的标记,无可抵赖!

原来,张颌串通了吕老汉,把李顺给的银子也做了标记,但这种事情哪里说得清楚?张颌便嚷嚷着,带李顺去见官。

李顺一声不吭的随张颌去了衙门,县令大人升堂,张颌便把那套说辞说了出来,口口声声都是李顺偷了他的钱。

县令一看到李顺就明白了,让张颌把银子拿出来,他一看银子,果然是县衙里出去的银子,便直接下令先把张颌打三十大板,张颌被打了板子,满脸不服气。

县令大人说,本官知道你不服,现在就把真相告诉你,于是,把李顺擒拿鲶鱼怪的事情说了一遍,又给他看了县衙银两的暗记,张颌做梦也想不到有这种离奇的事情,这回无话可说了,只得认栽。

张颌又因听闻李顺能擒拿鲶鱼怪,总担心李顺会用法术暗害他,加上被打了板子,不出几个月,竟然一命呜呼了。

李顺和秀荷再没人阻拦,顺利成婚,恩爱无比,又用多出来的银子做生意,因为人实诚,生意越来越好,几年后竟然成了大富之家。

李顺没忘记他是吃百家饭长大的,有钱了也没忘记接济乡邻,成了乡邻口中的李大善人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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