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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王子的审美现象学分析

来源:小王子 时间:2018/9/11

个人简介

刘晓丽,博士,华东师范大学教授,博士生导师,教育部“新世纪优秀人才”,上海市“浦江人才”,上海市美学学会理事。研究领域为:美学、当代艺术、文学理论、东亚殖民主义与文学生产。代表著作有《异态时空中的精神世界》《伪满洲国文学与文学杂志》《周末读点美学》等。

《小王子》的审美现象学分析

刘晓丽

该文原刊于《汉语言文学研究》

圣埃克絮佩里的传奇童话《小王子》,打动过很多人,人们从中获得多种启示,本文把它作为一个审美的故事来解读。

小王子心爱的玫瑰花敏感、多疑、虚荣,他为此烦恼不已,离开自己的星球,云游宇宙,到过许多星球,看见许多人,经过很多事,他发现大人们全在无事忙,为了占有、权力、虚荣、职守、学问之类莫名其妙的东西活着。那个命令太阳在日落时下降的国王,那个请求小王子为他不断鼓掌的虚荣迷,那个热衷于统计星星的数目并将数字锁进抽屉里的商人,那个从不出门旅行的地理学家……

有了这番经历,小王子最终领悟到自己心爱的玫瑰花的珍贵与美丽。

什么是审美的观看方式

《小王子》一书开头写道:

当我还只有六岁的时候,在一本描写原始森林的名叫《真实的故事》的书中,看到了一副精彩的插画,画的是一条蟒蛇正在吞食一只大野兽。

……

当时,我对丛林中的奇遇想得很多,于是,我也用彩色铅笔画出了我的第一副图画。我的第一号作品。它是这样的:

我把我的这幅杰作拿给大人看,我问他们我的画是不是叫他们害怕。

他们回答我说:“一顶帽子有什么可怕的?”

我画的不是帽子,是一条巨蟒在消化着一头大象。于是我又把巨蟒肚子里的情况画了出来,以便让大人们能够看懂。这些大人总是需要解释。我的第二号作品是这样的:

大人们劝我把这些画着开着肚皮的,或闭上肚皮的蟒蛇的图画放在一边,还是把兴趣放在地理、历史、算术、语法上。就这样,在六岁的那年,我就放弃了当画家这一美好的职业。我的第一号、第二号作品的不成功,使我泄了气。这些大人们,靠他们自己什么也弄不懂,还得老是不断地给他们作解释。这真叫孩子们腻味。

人们都是从小孩子长成大人的,但是小孩子观看世界的方式在我们长大之后常常被遗忘。在某种层面上,我们会说孩子的观看方式是一种审美的观看方式,这种观看方式是一种天真的、情趣的、浪漫的、非功利的、自然的观看方式。当我们长大之后,只有在“审美”时才会想起这种观看世界的方式,而且通常认为这种观看方式是脱离生存实际的,甚至是逃离实际生存的、与实际生存对抗的一种方式。

看了圣埃克絮佩里的这段文字,唤起我们已有的一种观看世界的方式,同时也让我们重新反思这种观看方式。

圣埃克絮佩里依据一本《真实的故事》画了一幅画,但是大人们却看不出这个真实的场景——一条巨蟒正在消化着一头大象,需要通过解释才能看到这种真实场景,一幅开着肚皮(里面有头大象)的蟒蛇画,只有这样大人们才会满意并觉得看到了真实。闭着肚皮的蟒蛇画和开着肚皮的蟒蛇画,哪一个更真实?这么一问,不难回答,当然是闭着肚皮的蟒蛇画更真实,闭着肚皮的蟒蛇才是我们眼中能看到的真实场景,如果我们能有机会看到的话。而我们用肉眼几乎看不到敞开肚皮的蟒蛇,只能“想象”这种场景,或者用x光透视镜“看”到。如此说来儿童眼中的世界才是我们的真实世界,这里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,就是我们的眼睛本来能看到的东西。同样审美的观看方式也不是脱离实际生存的观看方式,而是我们实际生存中一种真实的观看方式。只是因为种种原因,在我们的成长过程中这种真实的观看方式被遮蔽了,需要解释更需要我们自己的努力才能重新发现这种观看方式。而在发现这种观看方式的过程中,我们有可能走向错误的思考道路,比如我们会误以为这种观看方式是一种脱离生存实际的,或者是对生存实际的一种逃离抑或超越。其实不然,儿童的观看方式或者审美的观看方式是让我们回到我们的生存实际,让我们回到真实生活,回到真实的观看。

中国古人也这样说过,小时候“看山是山,看水是水”;长大后“看山不是山,看水不是水”;得“道”后依然“看山是山,看水是水”。这是相通的道理。小时候,我们眼中的山山水水,就是我们所居的世界,我们在有山有水的世界中生活。长大之后,我们眼中的山水,会因为某种生活因为某种观念,变成我们要利用的对象,我们要克服的对象,我们要研究的对象,我们要保护的对象,我们要欣赏的对象,等等。“山水”变成“对象”,这几乎是每个人也是人类成长必经阶段,无所谓对错,问题是我们如果忘记了儿时眼中的山水世界,不能不说是一种遗憾,还好我们还在成长,某一刻,我们又会看到儿时眼中的山水世界,这一刻就是我们说的回到审美的观看方式的那一刻——看山是山,看水是水。

回到审美的观看方式——真实的观看,的确需要我们不断地努力。即便我们知道了这种观看方式是真实的,是我们实际的观看方式,我们依然有可能认为这种观看方式并不重要。比如圣埃克絮佩里周围的大人们,他们劝说小孩子“把闭上肚皮的蟒蛇的图画放在一边,还是把兴趣放在地理、历史、算术、语法上”。就是说即便承认审美的观看方式是一种真实的观看方式,大人们依然认为这种真实在实际生活中并不重要,而“地理、历史、算术、语法”这些才更重要。这些的确重要,正如圣埃克絮佩里说地理学在他的飞行生涯中帮了他很大的忙,“我一眼就能分辨出中国和亚里桑那。要是夜里迷失了航向,这是很有用的。”在大人们看来,比“地理、历史、算术、语法”次一级重要的是“桥牌、高尔夫球、政治、领带”这些事情,因为谈论这些事情是一种良好生活的表现——通情达理。而那种审美的观看方式是生活中可有可无事儿。

当你对大人们讲起你的一个新朋友时,他们从来不问:“他说话声音如何啊?他喜爱什么样的游戏啊?他是否收集蝴蝶标本呀?”而问你:“他多大年纪呀?弟兄几个呀?体重多少呀?他父亲挣多少钱呀?”大人们以为这样才算了解朋友。

如果你对大人们说:“我看到一幢用玫瑰色的砖盖成的漂亮的房子,它的窗户上有天竺葵,屋顶上还有鸽子……”他们怎么也想象不出这种房子有多么好。必须对他们说:“我看见了一幢价值十万法郎的房子。”那么他们就惊叫道:“多么漂亮的房子啊!”

“他说话声音如何啊?他喜爱什么样的游戏啊?他是否收集蝴蝶标本呀?”“我看到一幢用玫瑰色的砖盖成的漂亮的房子,它的窗户上有天竺葵,屋顶上还有鸽子……”现在我们承认这些是我们看待朋友和房子的真实方式,至少和“他多大年纪呀?弟兄几个呀?体重多少呀?他父亲挣多少钱呀?”以及“我看见了一幢价值十万法郎的房子”一样真实。现在我们的问题是,前一种真实不重要吗?或者说前一种观看方式没有后一种观看方式重要吗?审美的观看方式不重要吗?在生活中可有可无吗?的确当你了解一个于你陌生的人时,知道一些指标性的东西——年纪、兄弟几个、体重、赚多少钱等——有助于你了解这个人。你买卖一幢房子时,房子的价格非常重要。但是你为什么要了解一个于你陌生或者无关的人的一些指标呢?街上的人那么多,你要了解他们中的每一个吗?说得不客气些,只有警察抓嫌疑犯时,才会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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